归乡的散文

散文精选 时间:2023-05-08 23:37

归乡的散文1

腊月二十五,风雪后的晴天里阳光一览无余的伸向我们。步履匆匆仍是奔波在四处,是最后的工作或是归心似箭的远程!一切都在指向那个“年”!周而复始的年,是年岁的增长却也是时光波澜不惊的一页。

正午阳光下,在风中掠过影子行驶在路上。这是单车的自由,用身体发力向远方致敬。城市的马路,是楼宇之间的穿梭。这是我们的“浪浪山”!更远的路是高速,伸向家乡的方向!那里此时,应该是浓浓忙碌的喜悦,眼盼着家人的归来。 憧憬在这样的景时,“家”是一切幸福的终点!

阳光一点一点的偏移,风带走了些的温度!挪一挪晒太阳的椅子,重归布满陈设的房间。把些许的思绪留给山高路远继续奔赴的北风,继续吹……

窗外的寂静偶有声响,入目的是满满当当的陈设也是形形色色的实际生活。屋内每一处都是具体,当关上门时需要留一扇窗!

不断西移的斜阳,屋内就会点亮一盏灯来迎接一天中傍晚。这时风吹进的窗总会被关上,你需要更多的是屋内的温暖和丰富多彩的网络。这就是“浪浪山”的一天。

如是平时,会有忙碌的工作和紧张的生活节奏接踵而来。但此时闲下来的你,会不会举手无措?

如是已回乡,萦绕周身的是曾经熟悉的一草一木。入手的是柴火在灶台下,让炊烟袅袅……家常闲话,打听着村里的人和事。这许久不见的家乡,又多了些什么变化。

其实,年就是归乡!归乡永远都是国人的留给自己最后的感动!(作者:黄翰升)

归乡的散文2

古作,诗,赋皆有梧桐叶一落而知秋矣!

距立秋还有七日光景,昨今两日已不似前段那般天气炙热。地上的草木也突变得饶有精神起来,仿佛是在炎热中禁锢晒塞的经脉突然间被这天一凉打通了经络。竟都抖擞精神洋洋得意的在清晨里随风左摆右摆;亦或是知立秋将来临的欢迎仪式。这于她们是相当重要的,毕竟她们要在秋季生活自己一生最后也最重要的时光,然后在冬将来临时寻下自己那一方的天空作为自己的坟墓渐渐老去直至死去,能死在自己生活一生的地方,有秋风作为葬礼由冬讯作为祭品,应是别样的幸福与满足罢。知了亦是在吵吵嚷嚷的为秋来临奏响奏鸣曲。

假期小半时间总在城市与城市之间转折,于我而言与其说在旅行,不如说是为长途晕车的不适寻找一个又一个的栖息地,殊不知,我竟比那整日里忙忙碌碌储存粮食的蚂蚁还要辛苦。实熬不住,便辗转回到了故乡。……

刚到乡下的奶奶家,推开院落的门,迎风便吹来一两片黄中带着青脉的梧桐叶。虽清寂却不荒凉,它从高高的枝丫上落下,那一瞬恐是许多欢喜又悲伤罢:欢喜的是清瘦之躯还可在这秋风中飞舞旋转,这是一生宿命里唯一自由的一次;悲伤的是又由脱离生活一生的故乡转而埋在黄土,未及道谢那一身枯老满是皱纹的树精心照顾的养育之恩。此情此分便只有入土化作泥作为恩馈。我听不清叶在这凉凉丝丝的秋风中说的亦或交代的是什么,又或是在哀悼。我只知,它终埋下黄土,一把寒骨将永久葬在自己的故乡。而此眼前的秋意丝毫不融于前几日的热烈“焦”阳。

梧桐叶落应该是立秋吧,我转而问向奶奶,她便答“大自然里是立秋了,日历上还有几天,其实自然比我们更具有精准的生物钟,自然更热爱自然。你觉得这天凉了吧,以后再热也热不过前几天了”

近立秋的黄昏,丹日熔金中透着丝丝凉楚,天空愈渐高远,湛蓝略带灰蒙,将这大地的一切影子渐渐拉的修长。过几时就只剩天边残阳如血,不多会暮色就将眼前一切吞噬。梧桐树顶空亮起了今夜第一批星星,它们高高的挂在上空,我期待着将又有一批星星闪现,能在故乡初秋里布满整个寂寥的夜空。体会着期待幸福比幸福本身还要欢喜的过程,而直至与梧桐树叶一片一片等到亥时,我再未等到期待中的第二批冰冷冷的星星。夜悄无声息的进行着,我小心翼翼体会着眼前宁静到来的不易,它是我离去故乡两年多近七百个日日夜夜所盼来的。我万分珍惜哪怕带着期待后的失望也不敢轻易拨动好容易平静的心情。别样的凄楚也不过转瞬即逝。

故乡星辰不在意,许是闲处留他乡。我释怀不了,便就这样一直坐到露珠初降,浸在傍晚时分落下的梧桐叶上,我借着手机微弱的电光,看见小颗颗极细的水珠渐渐堆积成稍大一点的。直至过了好多会,树叶才慢慢变得潮湿起来。我多想,若星光洒下,定能亮晶晶的沾在梧桐叶上。可惜星与叶相距太远,又或是我过于痴心妄想。原本故乡不同,怎能轻易馈赠恩惠,今即便有光可赠,下世又该拿什么作还?岂不是我自找失落!初秋的星是坦然的,梧桐叶亦是坦然,而我亦将整颗清净的心留在这个什么都是坦然,直率的故乡!

天若有情,许我下世为梧桐叶。天若无情,便将我转为一棵青青之草,尽让我体会随季节变化的时过境迁。(作者:萤火虫)

归乡的散文3

每当身心感到疲惫之后,我会习惯性地依偎在傍晚的窗前,弹琴、唱歌、听风、赏月,或是观看窗外雨水淋漓飘洒的美景。想想囯庆节的临近,总觉得稍纵即逝的时间在无情的年岁中依次轮回,所有的过往都像是梦里昨天离家时留下来的痛。这种痛,使我的内心深处泛起了一丝苦涩的乡愁,而这优柔的乡愁却又像是一列送我返程回乡的车。

离家以后,乡愁是一曲悠扬的歌,任我放声地唱,陪我在人生路上漫漫地走。流浪中,乡愁是一轮弯弯的明月,照亮了乡村大地,也照亮了北国京城。回家的渴望啊!总让人无比向往,却又是那么地令人心存奢望。而此时的乡愁,就像是一把割草的镰刀,割去了匆匆岁月,却割舍不了我对故乡思念的热情。许多年没有回家了,听不到乡音、看不到乡人、更感受不到乡里那浓郁的乡情。

这一次,我没再逃避,放弃了流浪,也放弃了孤独落寞的悲凉,选择了回家。从北京辗转到了成都又沿着成达铁路,乘着直抵土溪站飞速驰骋的动车,回到了久违的賨国故都——土溪。当那熟悉的乡音、悠长的汽笛、泥土的芬芳交织成一股醉人的暖流,肆无忌惮地闯入我的心扉时,醉得我潸然泪下,却又羞涩得不敢抬头。

还记得曾经在市里上学的情景,每次回家都已黄昏时分,那时的火车慢得像是匍匐在巍峨大巴山脉之间的蜗牛,尽管可以伴随着夕阳一路向西,领略丛山峻岭间的无限风光,却让返程的脚步涉暮傍秋。于是我便坐在高高耸立的岩石上歇脚,腑瞰傍晚在渠江上摇曳的渔火,游视微风轻拂江面上泛起的皱波,倾听溪水流淌和清脆笛声辗转回荡的旋律;偶尔看看沈府冯焕阙上的精工细雕,听听賨城传来战音的哀号。渐渐地我感到的是一种飘散的古韵,袭卷着天地,融解在淡淡的空气中,化着微风阵阵地吹拂。而故乡所受月光垂爱的每一个角落都显得是那么的温馨,是那么的真切。

晚风吹过像是流年的影像,在眼前放映着无忧的童年。每个春暖花开的季节,我都会追随祖父登高远眺。举目之间,万物之色尽收眼底:“娇艳多姿的油菜花,夹杂着绿郁葱葱的麦田,把连绵起伏的山川装扮得犹如万顷碧波间黄色条纹的裙摆”。风拂的禾苗像是刚洗漱过的少女,自豪地扬起长长的秀发,在风中婆娑起舞。是凯歌、是盛宴,尽管没有高雅动听的竹韵与丝律,但那优美的舞姿色却并不比佳人的舞蹈逊色,更不比丝竹轻颤的音色有味。倾刻间,故乡的所有植被,仿佛形成了一个庞大的乐团,风是乐团里共有的指挥,琴声笛声悠扬回荡、鼓声号声跌宕起伏、而我则是其中最忠实的观众。

当盛夏来临之际,我会身入丛林悠然地漫步,感触山间松林与凉风泼依相争的美景,不敢惊呼,只怕惊扰了清风赋予大地的雅兴。阳光穿过树梢温柔地洒在千百年树叶积腐的地面上,尽管,烈日在此丧失了所有热浪奔腾的气势,可它依然用最顽强的阳光严烤着这里的山川与河流。当松林更加茂盛时,賨栖湖畔的翠竹横生,乡人在劳累一天之后,便来湖边纳凉,乘舟垂钓,渔船倚岸戏柳,划桨弄水高歌。晨闻鸡呜鸟啼,夕听脆笛声扬,时而清风徐来令人精神振奋。举目远望,只见天山共色水相近,浪尽留川还是山。峡石重岩叠障,不见曦月,高峰上百鸟归穴,令人留连忘返;至于龙舟赛尽,渔者收网的趋势,早已把那红染多姿的江山披上了一层多彩妩媚的霞光。

而秋天的绝色风情,却映透了梓里的每一寸土地,金黄色的大地像是披上了一件游龙飞天的皇袍,尊贵而又生机盎然。放眼望去,但见这金黄色皇袍,一层层被时光剥去:先是一层峡谷里的稻穗,再是一层枯黄的树叶和满山遍野的杂草,直到冬天来临为止。

冬近的严寒携着寒风凛冽的呼啸,把辽阔的大地披上了一件雪白的绒褥,那线条流畅的山脉犹如山舞银蛇的模样在天地间蜿蜒游荡。天地经纬本是一道锦秀彩幅,却被那严实的浓雾捂得曦月不分,随之而来的就是连绵不断的冬雨。十天半月的淋漓,就连丛林深处的羊肠小道也会忐忑不安,总会在人们经过的时候轻声呻吟着,像是在抱怨,却又像是一首令人如痴如醉的歌。我情不自禁地轻唱着《故乡的云》,仿佛也听到了母亲在吟唱故乡那些优美的歌,那些熟悉而令我兴奋不已的曲调,一阵阵在耳边停下,却又一阵阵在耳边回响。

当我下车的那一刹那,这条静卧在成达铁路边的渠江,泛起了滚滚波浪,似乎在为我的回家而欢呼,在为我的驻步而鼓掌!我终止了长达十年的流浪,回到了阔别十年的故乡。故乡的山还是那座山,但已不是那条路了;江还是那渠江,但水没有以前清澈了;城还是那座城,但城里的楼也增多了;家还是那个家,但家乡的人似乎多了一些陌生的人、少了许多曾经熟悉的面孔。

走着走着也就累了,还想像以前那样,去那个大石头上稍稍坐坐,那怕是饿着,也要看看我这乡愁泛起那渠江的水波。(作者:杨岚之)

归乡的散文4

许久未回乡了,趁着今日天气尚好,我和母亲决定回乡看看,看看花草,看看爷爷和奶奶。

坐在副座上,手撑着脸颊看向窗外。窗外是一辆车,车主开着窗,双手紧握着方向盘,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又向远处看,是一辆高大的卡车,司机也开着窗,不过他仅有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呢?另一只伸出车窗,正扔着烟蒂。收回目光,红灯变成了绿灯,小人快步走着,似乎要去往哪里,可他并不知道,他永远在原地踏步。母亲也发动了车,车很快穿过了十字路口,穿过了回乡的最后一个红绿灯。

乡路很窄,只容得下两辆汽车,路的两侧是无人打理却长得很好的树和花,一束一束的花丛中夹杂了些青色的小稻。树栽种得不密,通过树隙可以看见成片成片金色的夏稻,微风轻拂,夏稻随之摇曳,似像恬静的湖水因鱼儿在嬉戏而泛起了阵阵涟漪。似乎这里还与以前一样。

稻田之后是一簇矮房,天色尚早,太阳也刚从东方升起,清晨的炊烟不浓,袅袅向天空飘去。白墙红瓦是这里矮房的标配。白墙的一侧堆着干柴,干柴的前方有一只还在梦中的狗。屋后有鸡,它们早就醒了,向着朝阳打鸣。门也在此刻打开,里面走出一个老人,老人伸着腰,嘴里说着什么,应该是天气真好吧。

终是回了乡,母亲将车停在屋外,爷爷奶奶并不在屋中,他们应是下了田。厨房里有口大锅,锅盖压着锅。却压不住腾腾热气,白粥很甜,滋养着空空如也的胃,收拾好碗,快步随着母亲走在乡间小路上。小路不是沥青,不是水泥,而是颗颗石子堆砌而成。走在上面时不时会踢到一颗,它也许会滚进树丛,惊醒沉睡的飞虫;它也许会滚进池塘,惊动水中的游鱼;它也许会滚到前面,被我再踢一脚。

小时候乡路很长,很宽,现在乡路很短,很窄。爷爷奶奶不再耕种小稻,而是弄起了菜园。菜园里种着菜,这是废话,但我确实只能这么说,因为我不认识它们,它们都还小,它们都是绿色,而母亲却能一眼看出。菜园的一旁是条小溪,溪水缓缓地流着,越过小溪便是一片树林。

小时候我可以进去,而长大了却不能。母亲说会弄脏衣服,爷爷奶奶依旧吓唬我说有老虎,而我早就失去面对他们的勇气。收回目光,爷爷正在翻土,奶奶正在浇水,汗珠挂满了他们苍老的面庞,田园生活似乎并不如书上所说的那般惬意。时间在这里过得很慢,很慢,我在这里站了很久,很久……

“到了。”母亲在旁推醒了我,睁开眼看见的是另一片楼宇,轻声叹息,这终归是梦,哪里有金色的稻?哪里有红白的屋?哪里有清澈的溪?至于林中的坟,它也早已搬了迁。

它们终究随我醒时消失在梦里。

可乡就是乡,我依旧念着它,我依旧爱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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