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角分明的镜子,
照出模糊不清的你。
狼狈不堪的样子,
是一次正常的幼稚,
是一个正常的故事。
你尝试着融入他们:
“做同一种人吧,
丢弃所谓干净的灵魂,
反正没有安慰的吻,
也没有怜悯我的人。”
你开始学坏,
并沉溺在圈养恶魔的海,
你摆出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姿态,
亲手将鲜活的自己掩埋。
成为了行尸走肉,
你心虚地说只是为了固守,
固守到自己强大的时候,
就不再流泪,不再崩溃。
你高估了自己,
如折翼天使挣扎后的无力,
陷入了黑暗的沼泽里。
你学着讽刺起
曾治愈自己的童话。
你以墓为家,借沉睡消逝年华,
又用逃避与装傻,漠视自己的狠辣。
街边的小贩售卖着乌云,
用经历的风霜在共鸣,
用淡然的色彩在共情,
他带着一点希望不断找寻,
毕竟 即使是怪胎也有归属的群体。
谁不是孤独的个体,
谁又会是孤独的个体?
“被抛弃的小女孩用乞求贩卖火柴,
等不到王子的公主痛彻心扉于情爱,
我们皆是构成世界的小小尘埃,
为何要让自己成为丑陋的病菌,
借邪恶腐烂仍想赠人以温柔的本性?”
后来镜子被你打碎了,
你也看不见模糊的自己了。
沉沦于世故里的你,
捧着童话的脸颊,
轻轻地吻,却不再是曾经的人。
丢失的干净灵魂,
从沼泽里爬起,就像曾经的你
试图找到温柔的一切
求得一份慰藉。
人性的善恶被模糊了,
真理与心语被模糊了,
如被你泪花朦胧的那样
也似坠落后的眼前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