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家的老屋散文

散文 时间:2023-06-23 00:05

外婆家的老屋散文1

最近一段时间,我时常在梦里回想起外婆家的老屋。那是一幢始建于晚清时期的土木砖石结构的老建筑,那斑驳的墙身,那高高的墙上迎风摇动着的或高或矮的野草,总是在我的脑海里若隐若现。在这若影若现中我仿佛又回到了几十年前的童年,我童年的许多时光都在这老屋里度过,老屋的角角落落里有着我玩耍的痕迹,和我成长的快乐。

外婆家的老屋建在城乡结合处,老屋是天井院落式风格的民居,天井与天井之间是连接两边厢房的过道或走廊,每个天井都铺着大小不一的卵石或石板,那些卵石和石板被岁月的风雨洗磨得光滑锃亮的表面,至今记忆犹新。

老屋内大大小小的房间不下十多间。外婆家住在东厢的第一、二间。老屋内住着六、七户人家,挺热闹的。老屋的大门朝东,跨出大门便是巷道,巷道是由小小的卵石和沙土铺成的沙石路,路面足有百来米远,老屋的门槛和门框用的都是整块长长的条形石,厚厚的木制大门总是敞开着,高高的门槛后面第一个天井里,光滑的石板铺得很整齐,沿天井四周的排水沟铺着一块块大石板,有的已经长了一些青苔,一口大水缸放在天井的一角,用来接屋檐上的雨水,每逢下雨天,雨水在屋檐上形成一条水龙,像一道瀑布,高高地从屋顶 倾泻而下,注入水缸,甚是壮观, 好看极了!

走进外婆家厨房,一个有两只锅子的土灶台占据了大半房间,我外公、外婆那一辈的人,在厨房里是烧柴做饭的。土砌柴烧灶,大量的烟,灰暗的墙壁,简单功能的厨房用具。孩提时,我寄宿在外婆家。因为好奇,每每放学回家,我便和外公抢着当“火头军",遇到柴草不够干时,时常是燃一把灭一把,被烟熏的流泪咳嗽是常事。童年的记忆中:那时,外婆在灶上烧饭,我和外公在灶下烧火;脸颊被火烘烤得通红,柴灶里冒出的浓烟,呛得我们一老一小泪眼汪汪。

老屋的北面有一块很大的菜园,多数时候总是看到外公在地里忙活的身影,我有时也跟在外公的身后,外公种的冬瓜和红薯总是那么的大,每当外公翻地挖红薯的时候,我就会在他身后蹲着身子把一个个红薯捡起,堆成一小堆一小堆的,大的归大的一堆,小的归小的一堆,还有一些破损的,当外公把红薯挑回家里,外婆总会先把那些破损的红薯洗净,先煮了。我特别喜欢吃外婆家的红薯,因为那刚煮好的红薯,吃到嘴里味道特香特甜。

老屋的菜地旁边的有棵苦楝树,我特别喜欢。盛夏里,太阳几乎天天恣意横行,挥舞着它的铜盾横立在充满黄色烟雾的天空中。夏日里的苦楝树下,有着浓密的林荫,那是我和小伙伴们玩耍的地方。夏天结果的苦楝子,一开始是绿色的,椭圆形,小指头大小。果实不像花朵那般张扬,绿色的表皮几乎与浓密的绿叶浑然一体,让人忽略了它的存在。可我记得苦楝子的好处,它小小的身子像颗子弹,是我们小时候玩打战游戏的最好武器。远远的你扔我,我砸你,谁砸到了谁倒霉,也可以说是那一段时间的快乐记忆。

如今几十年过去了,老屋早已被拆掉。由于工作的关系,弟弟出差时数次途经老家。听弟弟说,外婆家老屋原来的位置上巳耸立起一幢新式的楼房,没有老屋的半点影子了。外公外婆在三十多年前先后过世,老屋大门外那条长的沙石路巳被沥青路面代替。弟弟说,他每次回老家看着这些冰冷的路面和新建的楼宇,他也只能默默地让那浓浓的思念之情在脑海里泛滥,幻化成梦境。

虽然,我离开家乡很多年了,但我对外公外婆的思念却丝毫未曾淡忘。如今,我也只能在梦里我才能看到那红墙灰瓦,才能看到那一块块光滑如洗的卵石,才能再次回到我最亲切的外婆家的老屋!(作者:奥特曼之光)

外婆家的老屋散文2

我熄了烛火,夜从敞开的窗户滴入,我同意思念,做着充满预言的梦,低谈往日,在哪居所的地方,我很久没回去哪里了,听说那早已不是最初的模样,庭院言悲,一任冷雨扑打残花无人怜。

此刻,我正站在那时老屋所建的地方回忆起起那段流年,那时父母还没有从深圳回来,我便和婆婆住在那老屋里,老屋很老,但是并不破旧,青瓦碎石筑起一个童年,老墙上还留着我用粉笔画出的稚嫩笑脸。家的味道油然而生。

那时外公还是在的。他喜欢坐在门口,一口又一口的抽着自己的旱烟,那荡漾的神情让幼时的我天真的以为那旱烟比糖果还要美味,所以当我在外公悠笑的神情下欢快的吸了一口,却被呛得眼泪直流,于是外婆便揪着这件事埋汰了许久,而外公也不恼,坐在那老屋门口憨厚的笑着,偶尔我在他身边时,他会伸出那双布满老茧的收轻轻扭着我的脸蛋。阳光透着屋前的枝丫照进外公的眼眸,我看见里头充满了对我的慈爱。

每次放学回家我都喜欢在老屋门口做着当天的作业,因为路过的邻居都会冲着外公夸上两句,我喜欢看着他们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的模样,笑开的嘴也许还会看到他因为老去而脱落的牙齿,很是可爱,我会和他们撒娇去换取他们随时都藏在口袋里的糖果,那时我只是景气的以为外公外婆都有着会变糖果的口袋。到后来懂事了才明白那是他们特意为我准备的,于是,眼睛不免湿了起来,我知道,我想那段时光了。

后来,外公常常倚着门吃力的时候看上去很是痛苦,每当这时。我便会伸出肉肉的小手去抚平外公眉间的皱纹,总觉得那是我让他频繁变糖果导致的,所以当我快要哭泣的时外公又总会忍者巨大的痛苦扭扭我的脸蛋,我感受得到他的手在颤抖,从那以后,老屋总会传出药香味,我不喜欢,但也不恼,我希望外公能好起来,但后来一切都变了。

外公走了,父母要将我送到更好的学校,外婆不愿意离开那老屋,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独守空房,我哭着扯住古墙的缝隙不愿离去,泛白的指关节最终让我难耐疼痛,于是,那老屋渐渐远了,我看不见了,坐在父母开走的车上一言不发的我,一直在想外公那慈爱的模样,外婆慈爱的手掌和老屋给予我的一切。外婆眼中的光芒一点一点的消失了,那老屋有外公熟悉的一切,她不愿看着他们被抹去,我望着外婆那满头的白发,指尖的湿度也在流逝,望着窗外空荡的黑夜,心更沉重了。

现在,当我在回到那老屋以前的地方,老屋没了,但好在老屋前的路还在,我伴着老屋前的秋风,儿时的画面纷至沓来,想象着那老屋还在等我回来,那古墙也是焦急的等我的情书!我闭上眼,手指轻轻叩击着古墙,发出“梆梆”的声响,如同琴键那样醇厚温柔的声响,古墙斑驳的脸上青苔掠过,平添了不少皱纹,我不在的时候古墙就是借青苔的手写下思念的文字。

我站在原来老屋该在门口,听见风的倾诉,似乎也看见了老屋从前的一切…(作者:五月呀)

外婆家的老屋散文3

家乡的新屋后,遗有一片土与草屑堆起的墙,深灰包的墙群突起许多石块,轻轻一划,流水似地石粒就落了一地。那里曾是座老屋。老屋确实太毛了,木制的门窗被岁月染成灰色,墙头、屋檐上生出一层灰绿的苔鞋。老屋跨了世纪,饱经风霜地挺在狂风中,被风拽地显动着,像一片枯叶,没准在哪个晚上就倒了。

儿时,我与母亲看望外婆。晚上,躺在老屋的炕上,屋外风在响,不久,雨点便打在老屋上,空气中是泥土的气味。我攀着窗沿坐直,看着雨点从生有苔藓的瓦尖向下滴。雨越下越大,眼前变成水帘,水滴打在屋檐下的小坑中。

夏天的一个雷雨夜,外婆打来电话,老屋迎风坡的一堵墙塌了。

老屋确深太老,太旧了,也该退休了。

外婆把钱捏得很细。去年,父亲联系了工匠,将老屋推倒,外婆留下了椽木和几块完整的瓦片,将在墙土运走了。

放暑假时,我与母系去外婆家帮忙,那里已经面目全非,地上堆着成堆的水泥,沙子、石头、钢筋…。地基已经打好了。每天清晨,我睁开眼时,就看到父亲与工匠一起搅拌着水泥小声地说看活,就看到母亲与外婆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为工匠送水递茶,洗菜做饭地忙碌着,一直忙到夕阳把天空染上红色。吃过晚饭,外婆就会靠在门框上,看看快要建好的房屋,也好像看着黑夜,看了好久,只到我睡时,她还这样看着。第二天,三轮车的响声吵醒了我,当我站在院里时,

外婆与父亲正在搬瓦片和资砖,外婆十分小心地挪着步子,好像怀里抱的是宝贝一样,来来回回搬了好多趟,外婆突然变得年轻了,笑出了心中的声者。

去年九月份,外婆搬进了新屋。她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她苦了一辈子,现在过上了好日子,她不适应。

我站在新修的屋前,看着水泥钢筋砌成的坚国的墙壁,看着红瓦白墙的新房子,又想象起以前外婆常挂在嘴边的往事和那长期口中吃不饱,身上穿不暖的苦难生活。才真正地找到了世上最美最可敬的人——普通劳动者,是他们和外婆一样创造了眼前这美好的幸福的生活。

外婆家的老屋散文4

我回到故乡,也回到童年的老屋,屋还是那个屋,可人非故人。

我面对着这破旧、古老、同时又跟不上时代的老屋,徘徊了很久,总觉得这老屋跟我一样和这时代不能融合。

啊!下雪啦,好大的雪啊……像鹅毛一样从天而降,打着转儿往门缝里钻,眨眼间大地一片雪白。这感觉有点忧伤,想把这种感觉留下,让它陪伴我一辈子,于是我拿起画笔,忘乎所以地忙了一阵子,就这样画布上有了我那老屋。

这老屋已经住过三代人了,虽然比不上华丽的宫殿,但结构简单古朴,两间木板正房随着时间的摧残,已经失去了当年的光彩,但也别有一番韵味,小偏房斑斓的红砖墙,青色小布瓦屋顶,烟筒里缓缓升起的青烟在蓝天中与小鸟环绕,麻雀在门前叽叽喳喳,总是笑个没够……仿佛如同外公外婆的欢声笑语,又似乎是站在那儿招手呼唤我快点回家吃饭,可是屋门紧闭着,可是我又进不去也看不到,外公外婆他们到底怎么样了!一道门,阴阳两相隔!幸好还有一扇希望的窗户开着,能看到屋内曾经玩过的小玩具和家具,特别是堂屋里那辆古老的纺纱车,是用木头和竹子做成的纺纱小车,我们习惯叫它纺线车。外婆戴着老花镜坐在纺线车前,右手握住车轮摇动着,左手拿着棉花拉线,劳动至深夜仍在继续,高兴时哼着小曲,纺线车轮子转动地声音嘎嘎的响着,都烙在了我幼小的记忆里,这是我心中快乐的外婆印象。

外公满头白发白须,人忠厚本分,夏天干完农活,闲时织网下河捕鱼,中午回家坐到小四方桌前,吃着外婆烧的刁子鱼,喝上两口小白酒,白色汗衫灰色短裤躺在竹椅上,手拿小蒲扇摇晃着午休打鼾,可我还不想午睡……屋前屋后的菜园子里蔬菜树木茂盛,时而听到风声吹动着树叶,轻风从老屋大门口吹进堂屋,经过后屋走道出后门,我在外公身旁的竹制凉床上午睡,微风拂过屋中的沉闷、在知了的叫声中、在外公的鼾声中、我睁大着眼睛想自己奇妙的世界……在倦意之中不知睡了多久,恍惚我的童年还没有玩够,怎么就长大了呢。

门前好大两棵柿子树,像两个武士高大无比,随着树干一眼望不到天空。去外公家里,夏天总能吃到外婆特制的柿子,还有粽子。外婆要我和两个表弟,拿着竹篙去打柿子树上的柿子,打下来地柿子是青色的,每个柿子都插入三根小竹签,再用稻草捂住半个月就熟秀了,红红的柿子红里秀甜,入口清甜解馋……吃粽子看划龙船,人山人海锣鼓声冲天,为了看热闹,看路天电影会跑很远,还有儿时的伙伴光着屁股游泳划船,彩莲藕,蛙声整夜响个不停,等等,都是很有趣的事情……

外婆最怕过冬了,冬天一到寒风大雪,外婆就叫我们去外面捡柴火,我和大表弟拖回来好大个树桩,围绕着树桩生火取暖烧了好几天,屋外北风呼啸!大雪纷飞……下它个三天三夜才过瘾呢……树桩烧地噼啪只作响,屋内暖烘烘的,在火堆里埋几个红薯土豆,烤熟后真香,如果在火上再吊上个紫砂锅,来个粉条大蒜生姜辣椒炖老母鸡,那个香哟,辣的过瘾,再酌上两杯小酒真带劲。据外婆的说法,取暖可以减轻她难受的头疼病,听说是年轻时烙下的病根,终身折磨着外婆,父亲叫我去跟外婆做个伴,我就在这种苦乐年华中与外婆短住了些时日,外婆对我们几个可好了,给我们留下了难忘深刻的记忆,成为我在外面漂泊大半身的精神支柱,陪伴了我多少个孤单的夜晚,多少个春去冬来呀……

现代人们生活都过好了,可是我确快乐不起来!你们快乐吗?因为想要地太多了……还是我的苦涩童年好,清苦的田园生活自在,到也天真活泼,苦涩的童年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美好回忆,每次回到故乡,多么想走进我那老屋里面去,进去看看我曾经熟悉的一切的一切啊……可是,不可能了!儿时的快乐、悲伤、童趣、如同我那老屋一起生活的日子,一同装进了我的油画里和心里,每时每刻都伴随着我……

这老屋是我外公住的,也不知还能维持多久。外公、外婆去世了多年,那慈祥的笑容都渐渐地模糊不清,也只能靠记忆去回想儿时的外公、外婆陪伴我的每时每刻、点点滴滴的童年。

每当想起外公、外婆的时候,总想回去看看,我那老屋。(作者:都市朋友_吴方喜)

外婆家的老屋散文5

前几天回了外婆家。

经过几个小时的车程,绕过高耸的山弯曲的河,来到这幢年前新建的房前。

跟老屋相比,它显得大的多,也漂亮的多。相比几个月前,这里显然做了简单的修葺:原本泥泞的道已铺上了光滑的鹅卵石;翠绿的藤蔓顺着支架在道旁蜿蜒生长,上面挂着一个个碧绿的小南瓜,为这夏日灿烂的阳光添上了几分清凉的绿意。

房子是老舅亲自设计的,不算大,但单拎出去也算一独栋小别墅。记得先前刚搬进去时,每个人都无比兴奋地挑选着自己的房间。刚住进去的那几天,为自己拥有的独立小空间高兴不已;为可以在柔软的沙发上躺上一整天,边吃零食边看自己喜欢的电视电影而开怀大笑。

可这样的心情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新房的确比老屋大的多,但又让人感觉冷清的多。

白天大人们在外面各做各事,小孩在屋内玩耍;晚上大人们在楼下玩牌,小孩在楼上看电视玩手机。到了十二点左右,就各自回房休息。聊天的时间渐渐少了。

刚开始我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可是这样的情形日复一日,我的脑海里不由得就开始出现那栋修建多年的木屋的影像,开始追忆起与它共度的时光。

记不得它是什么时候修建的了,我只知道,自我有记忆以来,它就一直在为外婆一家遮风避雨。

每次放暑假或者过新年的时候,我们一家四口就驱车从几百公里外赶回老屋。隔着老远就看见炊烟袅袅,听到外公家养的两只狗狂吠。然后就是外公呵斥住小狗,出来接我们的情景。

每一年的新年,姨外公舅外公他们携着一家子跑到外公家来过年,不大的老屋中挤满了人。外公常常要准备两大桌子的菜,大家在晚宴上吃着笑着。吃完后,他们又搬着几条板凳,在柔柔的月光下嗑着瓜子闲聊。我们几个小辈,就拿着烟花鞭炮去不远处玩耍。

如果过年的那晚上下雪,一家人就挤在老屋温暖的火炉旁畅谈,谈一年的生活,谈孩子的学习,谈过去谈未来。明亮又温暖的火焰照得人心里暖融融的,眼里似乎也有着亮晶晶的光。夜色中的老屋,家人的欢笑,美丽的烟花,是年的味道。

几个月前我也曾回老屋看过,里面原有的陈设已经差不多搬完了,空荡荡的,再找不到原来那种热闹的感觉。我心感落寞回了新房。

在后来就是新年。外公还是张罗了一大桌子菜,还是有许多亲戚来我们这。可能是我的错觉,总是觉得少了几分味道。一群人围成一圈一起聊天看春晚的画面总是令我怀念。

新房的两层楼,似乎将这一大家拆分成了两个世界;新房的一扇扇门,似乎将我们隔绝。我有点恍惚。

“姐姐,我们该去睡觉了。”思绪回拢,我慢慢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坐在床上望着窗外明亮的月。

真的,我又有点想老屋了,想在那里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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