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念父亲的文章

文章原创 时间:2023-02-20 22:50

悼念父亲的文章1

我敬爱的父亲于公历2月17日(农历一月廿七)中午1时18分在医院与世长辞,走完了他九十六个春秋!岁月无涯,人生苦短,生命是那么的脆弱,一不小心就走了,留给我们后辈是沉重的悲痛和深深的哀思……

父亲离开我们没几天,但痛苦的泪水涟涟长似几年,一日一夜、一时一分一秒我们都在想念着老父亲!父亲退休前是衢州二中体育教研组组长,在工作上,他是学校里大家公认的"老黄牛″。

父亲是53年大学毕业后来二中教书的,当年的教学条件比较艰苦。听父亲说,那时,体育老师每堂课都要带一把锄头,一只畚箕,一把扫帚。用以平整地面,捡掉石块 、杂物,以保障学生课堂安全。"文革"后期,为了满足日常教学需要 ,他和组里的其他老师 在经费不足的情况下 ,发扬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到衢州机械厂找来废钢管,自制单杠、双杠、云梯、秋千,用水泥板浇筑简易乒乓球台,还从浙西化工厂运来煤渣 ,整修田径场、篮球场,想尽一切办法为学校改善体育设施。由于父亲和老一辈体育教师们不懈的努力,二中自建校以来,各项体育活动开展的有声有色,校运动队在省级、地市级体育综合赛事中屡获佳绩 。1981年,父亲被评为全国千名优秀体育教师。这不仅是他个人的荣誉,也是二中全体老体育教师的集体荣誉。

在生活上,父亲是一个非常节俭的人。他从不乱花钱。听母亲说,父亲手上戴的那块"名表",还是他在福州读大学时爷爷买给他的。那块表他一直用到退休那年才光荣下岗,据说是修不好了!父亲虽然自己舍不得花钱,但在我们兄弟俩身上他花钱从不吝啬。小时候,我们喜欢看连环画,父亲总共给我们买了二百多册"小人书″;读初中时,父亲又托人给我们买了一套数理化自学丛书 ;上学住校期间,每次回家问他拿零花钱,他总是要多给我们一些,生怕我们在外面受了委屈。

长大后,父亲对我们的爱一如既往。有一次,在下班的路上我中暑了。回到家后,我躺去床上头晕目弦、大汗淋漓。这时,床边的电话铃响了,是父亲打来的。由于我身体极度乏力,接过电话后,我只告诉他我中暑了,便把电话搁掉了。过了半个多小时,感觉有人在屋外敲门,我吃力地从床上爬起。打开房门,原来是父亲风尘仆仆从家中赶来给我送药。这么热的三伏天,我都中暑了,一个年近八十的老人,却冒着39度的酷热天气,特地给我送药。那一刻,我真的很感动!这就是父亲对我深深的爱,默默无闻,却寓于无形之中的一种感情。

我母亲是12年前因病去世的。母亲病逝后,父亲的头发几乎全花白了,爬到额头的皱纹也明显加深了。他的话渐渐少了,脾气也较以前柔和了许多。时常还在电话里向我们嘘寒问暖,好像属于母爱的那一半,已完全由他替代。

元月9日,96岁的老父亲不幸"阳″了,CT拍了确诊是肺炎。我和弟弟都害怕得不行,心里想着老父亲的病情不会太严重吧,慈祥善良的老人家一定能转危为安的。

于是,我们便开始陪着他一起治疗,血氧一度低到了79,每天晚上我和儿子轮流陪在床前不敢合眼。那天,看了下日历23号了,感觉真的不容易!我们每天陪着老父亲挂盐水,忙前忙后,中间状态起起伏伏。没用什么特效药。在老父亲家附近的那家诊所一位名叫王志红医生热心帮助下、以及全家老小齐心协力下,老父亲病情趋向好转!老父亲也是个意志特别坚强的人。大年三十晚上,他起床和我们一起吃年夜饭,从那以后,他每天坚持自己起床吃饭,血氧也恢复正常了。疾病虽然还没有痊愈,老父亲脑子也有点迷糊了,但是,他每一天的进步,都让我们全家人很感动。

正当我们为他进步感到高兴之时,2月9日老父亲因起床上厕所时间过长不小心着冷感冒了。这次感冒病情很严重,血氧不足,没有力气,没有食欲,到诊所吊针数日一直未见好转。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将他送入医院住院治疗。没想到,入院治疗的第三天,他就因病情突然加重,医治无效驾鹤西去了。

斯人已去,生者如斯。老父亲,您永远活在我的心中,我们永远怀念您!天堂里没有病痛,愿您一路走好!(作者:奥特曼之光)

悼念父亲的文章2

“艳,快十月一了,抽空回来帮妈给你爸糊几套衣服,鞋帽……”电话那头传来老妈的声音,在答应母亲的那一刹那,我眼睛模糊了,担心母亲听出我哽咽的声音,就挂了电话。可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因为短短的一年间,先父的三兄妹都相继驾鹤仙去了……

此时,泪已湿襟的我不由得又想起了先父,想起先父音容笑貌,想起了先父的生平经历,想起先父的为人处世,想起了先父在世时对我们兄妹四人的教诲……

正如大哥在《祭父文》中的哀悼:

岁序丁酋,时维雨水。正月未满,春寒料峭。残雪飞卷,冰天冻地。田园肃穆,银装素裏。哀乐断肠,蜡炬滴泪……

哀哉!寒风凛凛,似刮哀伤之乱绪,腊梅点点,聊寄思父之别情。父归仙府,悲恸欲绝。抚柩长跪,茶饭不思,夜不能寐。萱草滴滴恩露,伤情悲涌心端……

先父陈公,生于一九四O年农历三月初七,为操持家业,一生厄苦,积劳成疾,病魔缠身数载,经多方医治无效,不幸于二零一七年农历正月二十一日凌晨一时三十分,撒手人寰,享年七十有八。

先父薛录镇马相村人氏,此地属唐将马遂之封邑之所。他老人家生于抗战之秋,长乎凶荒之岁。童年烂漫,家业兴旺,其乐融融。天资聪颖,进入学堂,学业优异,常受先生夸赏。四九金秋,开国盛典,枯木逢春。先父奔赵乾城,求学乾中,读完小学。因成绩优异,考入中学,修课杨汉。在校期间,品学兼优,多才多艺。吹拉弹唱,无不通悉,同学视为榜样。

解放之初,百废待兴。国家建设,如火如荼。学业未完,报名离校,身赴西安,投入火热建设。困难时期,厂矿停产,下放回家。在生产队担任会计,随之挑起队长重任,带领社员,修田兴水,改天换地。因家计困难,又赴西安,寻求短工,运砖拉草,出尽苦力,接济全家。因普及教育,又回家乡,参加教育工作。先后在马相、坡上、薛录、昙支坊、大马村等校任教,学高为师,身正为范,精心施教,倾情育人,桃李遍布天下。

适逢改革开放,弃教从商,办起小工厂,经营橡胶制品,从此家道中兴,被亲友敬重,让邻里拥戴。寒困之室,养成节俭本性。夙寐劳作,练就理家之能。谙事明理,素有厚德之仪;纯朴辛劳,更兼贤达之才。持家敎子,竭尽仁德之道;含辛理财,孜孜寒暑凝心。外耕田亩,历尽风霜之劳;内持家务,尝尽荼苦之味。通夜劳作,伴落残月满架;黎明即起,扫尽弥天星辰。严冬寒更,橡胶加工不辍;夏日烈焰,挥汗劳作不息。耗费己身脂膏,未短儿女衣食;吞咽千般苦辣,期盼儿女立业。凭一双勤劳之手,捧一颗父爱之心,拳拳训育,慈爱之心,义薄云天;哺子之情,恩深似海。而今,儿女成家立业,紫气萦绕门庭,先父无量功德,儿女子孙没齿难忘。

先父毕生,遭遇了兵荒马乱动荡年月,度过了大跃进狂热年代,熬出了大饥荒厄难岁月,参加了学大寨造田运动,经历了文革惊涛骇浪,沐浴了改革春风雨露。淳朴可亲,德范可彰。敬亲睦邻,博爱之义融融,恳恻待人,和乐之情依依。性情刚强,处世乐观。乐于助人,与世为善。梓人有求,尽力相助;亲朋有急,倾情相帮。白发垂鬓,善心更添,情怀桑梓,村巷铺路,慷慨解囊,邻里亲朋,无不尊之,无不敬之。

悲云纷飞,花落水流。想见音容空有泪,欲闻教诲杳无声。先父所养子女有四,待之若珍,哺之若宝。幼愁子之养,长盼子之立。含辛茹苦,甘为孺子之牛;任劳任怨,愿做儿女之梯。禹荻教子,望其拿云有志,含饴弄孙,甘做护花春泥。慕孔孟之仁义,追范文之清正;杜绝投机取巧之弊,摒弃不劳而获之念,堂堂正正做人,踏踏实实做事,坦诚无欺交友。教女坤德,教子敦敏。我们年幼有错,责之以严,罚之以宽,导之以善。如今家世从容,子孝女敬,衣食无忧。子孙绕膝,晚年安详。春晖浩荡,寸草有知,耿耿丹心,天日可表。

劳人草草无宁日,奔奔波波少闲时。而今,四世同堂,丁衍家兴。本应颐养天年,坐拥绕膝之欢,孰知,萱催婺黯,猝然归仙!父病期间,儿女虽能请医疗疾,嘘寒问暖,进汤奉药,侍孝床前,然寸草之心,怎报三春之晖;滴水之劳,何及大海恩泽,儿女衔环结草,怎报养育之恩,跪乳反哺,何效羊乌之情?

婺陨天地黯,鹤去渺无痕,慈父养育恩,滴滴铭于心。我们将承父之志,弘父之德,洁行修身,坦荡做人,善育子孙,顶天立地,有所作为。

祈祷先父,在天之灵,保佑家业兴旺,子孙盛昌。

惟愿先父,一路走好,早步瑶池仙班,乐享天国。

举酒长祭,呜呼哀哉!

伏惟尚飨!

……

此时,我已泣不成声……

先父驾鹤仙去虽已时隔10月,但先父音容笑貌时现眼前,每逢佳节,回归探母,更是痛思难忘先父……

愿先父在天堂安好……愿先父在天堂保佑我们一家人安康永福……愿先父兄妹三人天堂相聚,永祥安好……(作者:雪莲)

悼念父亲的文章3

10月6日零晨2点多,手机传来微弱的响声,我从朦朧中醒来,心裡已被一种强烈的不详之感佔据。电话那边传来姐姐的声音:「阿爸应该不行了,你快赶来医院⋯⋯」。赶忙的换好衣服,衝到死寂的街上,跳上的士直驶伊利莎伯医院,沿途一直焦急,终於在差不多到达前的三个红灯口,我哭了──这是我第一次经歷至亲的死别。急诊室裡的一个小房间内,坐著哭得不似人形的妈妈、在旁陪伴的两个姐姐、我和男友,那沙发上还放著一个透明的大胶袋、裡面放著爸爸在佛教医院床头柜中的零碎物品:牙刷、卷纸、手机、药品⋯⋯。

「姑娘说爸零晨的时候就开始咳嗽、吐血,他们叫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来⋯⋯现在正在抢救⋯⋯」姐姐说。我不懂反应,医院的白灯总是光得令人不知所措。

我们几个等了十多二十分鐘,终於一位姑娘带我们到隔壁其中一个用布幕围著的急诊室,裡面就躺著爸爸的身躯。「好喇,家人来探你喇。你们跟他说最后的话吧。」姑娘温婉的说,那时候爸爸其实已经断了气。

妈妈根本就不能接受眼前的一切,哭的呼天抢地,我们都是泪流满脸的,也希望那只是个恶梦。但我们也知道这总算是爸爸的一个解脱,末期肺癌的煎熬实在是太痛苦,那些吗啡止不住的痛、痛得不能走路、吃什麼吐什麼的日子,终於完结。那一个零晨以送爸爸的遗体到殮房作结,我们都带著被撕碎了的心各自回家先行休息。

爸爸走前的一段时间,进进出出的都是医院、急症室,他说过养大我们三姐妹,我们没有作奸犯科,有读大学的、有成家有孙儿的,已是无憾了。两星期后,丧礼结束,爸爸的遗体被火化,他整整六十年的人生虽化成了尘土,却都留在我们心中。

就在丧礼完结后的那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去医院探望爸爸的时候,一进病房的门就看见他收拾好行李,下了病床,说突然所有病都好了,可以出院回家。

人啊!无论出生贫富,都是公平地以死作结。活著的时候,我们很少、也很誋讳死亡(华人社会為甚),生怕想多了、说多了便拉近了跟死亡的距离;更有些人以為可以依赖科技、医学甚至财富控制生死,蔑视自然的力量。很多人一生拚搏劳累,到频死前才惊觉不明為何一生庸碌,带著丝丝不忿、不明、不捨,走到尽头。其实,愈早能够知道死亡、了解死亡、接受死亡,人就能透彻生命的意义,过无悔无憾的一生,当然,这又是另一门深奥的学问。

三毛说过:『在我们有生之年,即使失去了心爱的人,如果我们一日不死,那人就在我们的记忆中永远共存;直到我们又走了,又会有其他爱我们的人,把我们保持在怀念中。爱,是人类唯一的救赎,它的力量,超越死亡。』

爸走了差不多一年,他的确在我们一家的记忆中永远被惦记、被敬重。(作者: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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