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土地散文

散文精选 时间:2022-12-09 23:13

怀念土地散文1

地,是不能闲着的。你耕种它,它就长庄稼,就会有收获,你不种它,它除了不长庄稼外什么都长。

小时候我随父母下放到曲塘西边六里地的“破楼庄”,庄子的前后地里种的都是庄稼。这是一片肥沃的土地。冬季前种小麦,在田梗上种着蚕豆。到了春夏之交,麦子收好之后就赶紧耕田,放水,耙地,插秧,在田梗上种上黄豆。每家的自留地上还种着一些有韭菜,黄瓜,丝瓜和虹豆之类的应季蔬菜。

冬天很静,地也很静。西北风一直吹着,一寸高的麦苗隐藏在像棉被—样的雪的下面,耐心地等待春天的到来。除此之外,—切都隐藏着,蛰伏在土地的内部。

紧靠河边的是一片扶桑田,扶桑的枝条已经被修剪光,只剩下光秃头的树桩。可是你要是仔细地看,就会发现,在每一个枝条的芽眼上都孕育着新的生命。待春天到来的时候,新的枝条就会突然间窜的很高,那又宽又大泛着绿、冒着油的叶子,一片一片地展开,迎着朝阳,茁壮地生长。仰观眩晃目生晕,但见晓色开扶桑。

乡村的秀美景色,树绕村庄,水满陂塘。倚东风、豪兴徜徉。小园几许,收尽春光。有桃花红,李花白,菜花黄。

我家的韭菜田是在大田的角落上,父母挑土,堆了一块大概有十几个平方的地,跟田间的小路一样高。这样呢,长水稻放水的时候就淹不到。在韭菜田的边上,种了黄瓜。每次我放学的时候,肚子已经咕咕叫,看到藤架上的黄瓜,硬是控制不住的,摘下一根还没有成熟的,用手把上面的刺抹开,在衣服的角上擦擦,大口大口地吃下去。它那么的香,那么的脆,水灵灵、香喷喷的。

我印象最深的是,当年母亲从城镇下放到乡下,很多农活儿都不会干,到了种水稻的时候,放了水的田里,有很多的蚂蝗。当母亲被蚂蝗叮咬的时候,她吓得一路尖叫,从田里跑到路上。村民们帮她把蚂蝗扒下,她就再也不敢下田了,引得村人们一阵阵的大笑。后来时间长了,母亲才渐渐地习惯了。

那时候不管怎么样辛劳,总是填不饱肚子,记忆中一直喝稀饭,少有能吃上一顿大米饭。到年底的时候,父亲想办法不知道从哪里买回一大袋子地瓜干,在煮稀饭的时候混到里面,以此来充饥。

再后来,就分地了,渐渐的,不知为啥,同样土地上种的庄稼,收获却越来越多,渐渐也就能吃饱肚子了,这日子也就越来越好了。

多年以后,我早己经离家出去工作,启扬高速修建,勘探队经过很长时间测量研究,最终选定在曲塘镇跟白米镇之间的破楼庄,修一个进出口,而这里正好是我的老家“破楼庄”。

平时,我们开车经过从高速公路进出口,并不会感觉到进出口有多大,可实际上,它们的修建占用了我们几个生产队的地。原来村里的邻居们都搬到了新的集中居住区。土地被征用,虽能够得到些补偿,可是土地是人们赖以生存的命根子,他们不甘心,因为种地是他们的习惯,祖祖辈辈就靠这土地来生存,他们就变着法子,在公路的绿化带里面,在边角的地方,种上油菜、地瓜、黄豆等。可最近我再回去的时候,看到的是,那些空地己经全部被铁丝网围住,透过铁丝网,田地里已经荒芜了,以后再也不可能种菜了。邻居在地里种的韭菜,被除草剂烧的稀稀疏疏,那种葱绿的感觉再也寻觅不到。

按照《圣经》的传说,上帝是用泥土造出人类的始祖亚当的:“神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在他鼻孔里,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名叫亚当。”上帝还对亚当说:“你本是尘土,仍要归于尘土。”在中国神话传说中,女娲也是用泥土造人的:“女娲抟黄土作人。”这些相似的传说说明了一个深刻的道理:土地是人类的生命之源。

人们失去了土地, 一个村庄就这么消亡了。现在的年轻人再也说不出家乡原来的样子。我们只会说人是大自然之子的道理,可惜的是,能够记起大自然母亲的原本面貌的人越来越少了。

幸运的是,我的家正好住在高速出口的西面河边,前后左右的几户邻居都得以保存了下来,房屋稀疏,人也很稀少,剩下的都是一些老人。尼姑庙旁的河边上,几颗粗大古老的大榆树,仍然还幸运的生长着。喜鹊们也不甘心离开这里,在上面做了两个大大的窝,风毁不了它,雨雪也毁不了它,唯一担心的是人类会不会哪天把这些老榆树毁了。

我仍然对故乡有种不可磨灭的依恋。最近我又回到老家,把老宅翻修一番,屋前屋后种了很多的花草树木。老家就是我的根,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这是我人生的归处,我希翼躺在院子的藤椅上,晒着太阳,闻着花香,昏昏欲睡,“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能在此地终了人生也是我的一个梦想。

最近我又萌生了一个念头:我想跟村里保留下来的邻居们商量,由我出资,买上几百棵桃树、梨树、杏树苗,把邻居们的家前屋后河边都栽上,等到来年春暖的时候,一定会到处开花,到处飘香。若干年以后,这里就会变成桃花坞,变成杏花谷,淌洋在河边的小道上,一定会是会阡陌交通,鸡犬相闻,恍若世外桃源一般。(作者:南通老虎)

怀念土地散文2

正月初一那天,我、三叔和堂弟去老家上坟祭祖。蜗行于曲曲折折,茅草遮拦的山道我们无不感慨万千。

换作以前,这哪儿有茅草侵道,早被村里人将其砍回家当柴禾了。堂弟撩开枯黄的茅草,顿了顿说。

是的,现在村里的人搬走的搬走,外出的外出,剩些老人也爬不了山路,一块又一块土地也被撂荒了,更别说来管盈路茅草了。三叔站立着,长叹了一口气。

循着他的声音望去,土地里荒草丛生,荆棘乱长,一派早春未醒时的萧瑟景象,取代了曾经蓬勃在这土地里的一块接一块的绿色。

现在,山道上若要是遇见一块绿色,便是得了稀罕物。堂弟把话接了过来,我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只是心有所触,是喜,是悲,一时不可名状。

咦,咱们刚才还说土地被撂荒的事,这怎么还有一块油菜地呢?堂弟感到万分惊讶,我和三叔也齐刷刷地投去了诧异的目光。

目之所及,这一块十分醒目的油菜地与相嵌在其周围的荒草比起来,显得格格不入。它仿佛是这一坡土地的最后一抹记忆,记忆之外便是村庄人对农事的遗忘,又像是一块绿色的膏药贴,贴在农村变迁的进程号上。

“那不是你父亲种的油菜吗?”三叔突如其来的一语,引得我扭头过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接着说,你的父亲曾告诉我,他和你们在城里住不习惯,在家又闲不住,所以就来开垦一块荒地种油菜……

“仅仅是这块土里种得有油菜吗?”

“你往山顶下的大土里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溜又一溜的土地被父亲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垄又一垄的荒草堆聚着土边,正泛着浅白的淡光。

听着他的话,我若有所思,与其说父亲呆在城里无聊,倒不如说父亲更喜欢亲近土地。甚而,可以更直接地说,泥土对父亲有着神奇的吸引力。自打从我记忆起,父亲一天到晚不是在土地里耕种,就是在水田里劳作,一任时光流转,变阴更迭,他忙碌的身影也从未被记忆之手涂抹。似乎,父亲在哪儿,泥土就在哪儿。父亲在农村泥土便在农村,父亲在城市泥土也便在城市。泥土是父亲生命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父亲也是长在泥土里的非常独特的一株苗,它扎根在泥土里,也苍老在泥土里。

曾记得,在冬去春来的某一个早晨,我和父亲去背阴的自留地里种菜,由于头一夜下了滂沱大雨,自留地的边沿垮掉了一小块,但并不影响耕种。父亲还未放下背篓与镰刀,便提着锄头直奔垮掉的地方,神情也变得凝重。“爸爸,这泥土还没垮得像锄棍这么一溜,就不用管它吧!”我跑上去忍不住说。父亲转过身来,抽了抽嘴角,看着我一言不发。尔后,他腾地一声跳在土坎的下面,初,找来石头砌,无奈石头不稳定,又端来泥土夯筑,怎料泥土又不牢固。最后,他索性在垮下去的一小堆泥土上种了五棵菜苗。

曾记得,在秋日忙收割的一个下午,夕阳逐渐退却,暮色缓缓升上来。该是回家的时候了。我和弟弟身心俱疲,双腿裹泥地瘫坐在田埂上。也不知,父亲从哪儿听说明日要下雨的消息,在我和弟弟休息了一会儿后,他愣是又叫我俩接着抢收。于是,弟弟弯腰不停地割稻,我接着在田里来回地抱着稻子,父亲负责举起稻子向木斗狠狠地砸去……直到日坠山坳鸟鸣幽时,他才叫我和弟弟踏着薄暮回去。当翌日太阳照样升起时,母亲告诉我们,父亲一早就去收割稻子。那一刻,我才知道为了趁早收割完稻谷,父亲对我们编织了一个充满泥土气息的谎言……

而今,我已在城里安家,可谓告别了泥土,熟料,父亲竟在我们所居住的高楼外开垦了几块地拿来种菜。说实话,我对父亲这种行为是极其不满的,因为我们刚从农村的土地里“走出来”,现又要再去“走进”土地,这不是从一块泥土走向另一块泥土吗,与其这样,倒不如留在农村算了。当我把这一番话向父亲讲明后,父亲依旧保持他惯有的沉默,只是这沉默如一汪深深的潭水,让我捉摸不透……

此时,听罢三叔讲的话儿,看着眼前的这块油菜地,我似乎理解了母亲为什么常常说父亲连巴掌大一点的土地都舍不得荒废,也理解了父亲为什么来到城市居住后依旧会留恋老家的土地。因为在父亲的生命中亘古不变地坚守着一样东西,那便是他对泥土最真挚的爱。

回城后,当我所居高楼外的荒地也被别人的父亲,开垦出来种上绿色植物时,我发现,我的城市是我们的城市,我的农村是我们的农村,我的泥土是我们的泥土,而那个回家会遇上老父亲种着绿色的我,也是我们中的我……(作者:*闲坐等清风*)

怀念土地散文3

再次坐上爷爷的三轮车时,已时隔好些日子了。平日里总有大大小小的原因,让我长久不能踏上这片土地——这生我养我的一方水土。可如今我为什么近对你有些无措?

“坐稳喽!”爷爷那夹杂浓厚乡土气息的乡音,仿佛从上个世纪传来,伴随着是那片土地的记忆……

天还未亮,外头的农民已忙成一片。我睡眼惺忪的从床上坐起。奶奶的大手,立马将我包裹起来,手上的老茧虽然有些摩擦,但带来的却是无尽的心安。这时菜地里的菜上还沾满露水,绿叶子在露珠的映衬下绿的自然而抚媚;小番茄上的泥土也被一夜露水洗了大半,将红透饱满的额头,展示人前,可爱极了。不远处的小树林里,已隐隐有了雀啼,耳边还回响着奶奶俯身时问我“要不要吃胡萝卜”的话尾音里。这时,竹篮里也装下了不少东西,算是收获颇丰的一个早晨。在走回家的路上,不时有个大个蜻蜓窜过,引得我频频四望。

炊烟四起,浓浓的米香味已包围了村子。奶奶和别家奶奶熟络地打着招呼,讨论今天天气如何等琐碎小事。我就趁着这会功夫,跑到人家饭桌前望望有什么好菜。大多是些萝卜干、腌菜,但各家风味也是不尽相同。吃过早饭,爷爷奶奶又都去忙活。我东家串西家,找些撒欢的伴儿。

最常去的地方就是一块高地。高地一面是水,一面是田,上面长满青草。常有一只老牛被拴在那里。我们小心翼翼地靠近、触碰,在他挥舞起尾巴时又哄散着跑开。周而复始,竟然能嬉戏一上午。累了之后直接往地上一躺,不一会儿便睡着了。实在是阳光正暖,微风正轻,睡意挡都挡不住。在大些后,就更喜欢这块“风水宝地”了。看远处是葱郁的树林,在近些湖光潋滟,倒映些影子虽模糊不清,却也别有风一番风味。躺下时一个人静静地感受这片天地,只觉“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内心又像是充盈着,满满的、暖暖的。

三轮车重重的颠簸了下,我清明了些许,视线随着弯弯区区的土路向前延伸。黄秃秃的土地像豁了牙的老人,以人人都可侵犯的姿态显示出他的落寞。村子里很安静,我看到许多门都上了锁。院子里一片凄冷,本就稀稀落落的屋子再失去人的联系,一个个像空巢老人般。我好像看到他们在向我招手,有似在质问,那些温暖的岁月呢?

我不知道心里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明明日思夜想回到这里,为何现在又无一种强烈的归属感。站在门前寻望那块高地,上面早已长着过膝盖的草了,再也不能肆无忌惮的往上一躺了。我曾试拔过一根,手上却流了血。明明不是很疼,眼泪却簌簌地流了下来。物是人非,还可睹物思人,可物也在变啊,变得陌生,也难以用来怀念了。

熟悉的温暖一点点消散,从土地离开,看见爷爷奶奶蹒跚守望的身影,心中酸涩翻涌,可也是无可奈何。

怀念土地散文4

一提起故乡,我的热血就会沸腾,奇妙的心灵感应油然而生,她来自我内心对故乡的着恋。

思念故乡,似乎隐隐约约的听到了故乡对我的千呼万唤,思念故乡不需要铭心刻骨的誓言,想念故乡,不需要海誓山盟的承诺。故乡是我无拘无束的天堂,我的思想如放飞的鸿鹄,在美丽的天堂里自由飞翔。

我的故乡在那片黄土地上,绵延百里不尽的群山,如同上帝造物时随意捧起的沙子,从指尖流出的一个个沙丘群,结伙成伴的罗列。

父辈们喜欢听的秦腔折子戏,让人感动之余总想开口哼唱几句,这就是黄土高原的西北汉子!他们的血液里流淌着西北人热情而奔放的粗狂性情,喝着黄河水,吃着馍馍和面条,忙的时候一瓣大蒜,一根大葱,甚至一碗油泼辣椒也可以成为一道美味。

西北人喝着黄河水吟唱着黄河情,他们敬天,敬地,敬畏大自然带给他们的馈赠,因为黄土高原上的人是靠天吃饭的!

我曾经抱怨过这片苦涩的黄土地,因为我生长在这里,每逢下雨天,这黄土地上的泥巴粘乎乎的,粘在脚跟的鞋子上令人寸步难行。但我非常欣慰在这片黄土地长大,欣慰这片单调色彩的黄土地,承载着我儿时欢快的童年。

后来我离开家乡的黄土地去了西安,很少回到这片黄土地上了。有很多次我在梦里又回到了故乡,我的脑海都会泛起一幅清晰的情景,久久不肯退去。

在那黄土地的傍晚时分,夕阳金艳艳的光辉给山村,乡野,土地涂抹上舒静而又祥和的黄灿灿的色彩。

劳作了一天的人们从这片黄土地陆续向村子里走回,伏倦在屋檐下得老黄狗,也摇着尾巴,跟着孩子的屁股走到坡底上迎接回家的大人。

大人一手抱起小孩,一手扛着农具,满脸灿灿微笑地亲上一口小孩红扑扑的脸,小孩咯咯的笑声,伴随着回家的轻快步伐,敲响了乡野落寞前美妙的音符。

故乡的那片黄土地留着爷爷奶奶起早贪黑撒汗水,依然穿不暖的模样,也有贫穷的父母为了一日三餐而忙碌奔波的足迹,还有我欢乐的时光。

为什么这片黄土地能深深的烙在我的心里呢!多年以后我才明白,其实我也只不过是从这片黄土地上蹦出来的一粒小小的沙子罢了!(作者:李墨涵)

怀念土地散文5

我的外公是半个农民。

他在老家有三亩地,最近因为老太爷的遗产,外公的兄弟们起了争执。外公不善口舌,故而只分到了三亩荒地。近几年通过外公的汗水也便是成了沃土,年收入比其他兄弟都要高。外公说∶“地里像农民,人勤快地就高产,人赖地也就赖。”

现在地里种着花生,生了草。外公本以为不很多,下了地才发现草比花生都高,这才让我们去帮忙。透过车窗,一片乡村田景。天是蓝的,地是绿的,远望去,绿油油的一片。到了地儿,外公已是下了地,朝我们招手。三亩地不很大,也还是看得见边界,一条条田垄将它分成一块块墨绿的宝石,亮的晃人。

下了地方知田垄的陡峭,边上是有叫拉拉草的东西,茎上长了些倒刺,虽是划不破皮肤,却也是火辣辣的疼。起初我也是辨不清草和花生苗的,只是谁长的高便是草,也并没错拔出什么,只是有一个叫仰扒草的,身边围了几颗拉拉草,拔起来甚是废事。拔多了也便是能分清几个草了,效率也便是快了起来。天真热啊,出门时外公的朋友都劝外公晚点再拔,下午三点正是个热头,在地里站一会儿都受不了,何况是去拔草。外公没有说太多话,也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只是想早点拔完回来陪我。七月的艳阳挂在头顶,阳光火辣辣的射在脸上,背上,也是应了那句“面朝黄土背朝天”了。

不过半时,我便受不了了,身上已然没有一处干处,胸口像是被谁打了一拳,腿也开始发酸,也便是坐在树荫下乘凉去了。外婆已入古稀,却还是精神抖擞的拔着草,外公也快七十,标准的农村人,不干活哪都感觉不舒服。太阳打在他们的背上,映却了他们热忱的希望。这一刹很短,短到阳光刚能划过他们的脸颊,这一刹很长,长到我能阅尽他们的故事...

花生苗开始飘摆他们的枝干,树叶也开始飘飞,起风了!大家围在树荫下,讨论着将来的收成,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向往。

黄昏的余韵撒在空中,带走了下午的燥热,看着地上一道道的田垄,却又像外公额上的皱纹。不知从何时起,外公弯下了挺拔的腰杆,染白了乌黑的残发,可眸里依旧是顽强的,精神的。人们说农民是个苦差事,一年到头忙里忙外,却拿着微薄的收入,为什么还要坚持呢?可是若是没了农民,没有了那些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对生活充满希望的农民,那我们又该吃什么呢。中国之今日,不正是这千千万万的勤劳的劳动人民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吗?他们爱着这片土地,这片让我们祖祖辈辈繁荣昌盛的土地,这片养育了十三亿人口的土地,这片承载着我们对前辈敬畏的土地啊!

我深爱着我的外公,也深爱着像外公一样的农民,更深爱着这片充满着回忆的土地啊!(作者:秦十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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