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老梨树的散文

散文 时间:2022-08-11 22:14

一棵老梨树的散文1

每次看到这些黄花梨,就想起我家原先的梨树,当然,我家的梨子品种比这要好,熟了以后外表呈黄褐色,滑溜溜的,看起来很透,吃着又甜又脆,水分充足。梨树种在村前公家鱼塘的外岸上,不到一幢房子的高,树干大概一个成人的高度,大小那个时候我差不多可以抱住,冠幅像榕树一样向四周展开,宛若一把超大的遮阳伞匍匐于鱼塘之上,枝叶的末端离水面不到半米的距离,站在鱼塘里就可以摘到果子。因为不高,小时候还经常爬到树上去嬉闹,跟小伙伴们比谁能更快地爬上去,也因此还被被树上的虫网闹得身上一个个红包,瘙痒难忍。

在这塘岸上其实种了三棵梨树,品种都不同,我家的靠里头,品种是最好的,树也是最大的。说是岸,其实就像一条围堤,横卧于鱼塘与外侧的稻田之间,岸约两米来宽,三十来米长,上下两侧都用石头砌了护坡。春夏季,岸上的细细青草绿油油的,很绵柔,赤脚踩上去都感觉很舒服,人们经常把牛拴在梨树的树干上,牛可以吃草,树也可以遮阳,尤其是火热的夏天,鱼塘里的鱼儿都聚集在树底下庇荫。

可就这好好的一棵难得的果树,就是不明白,村里扩建鱼塘,要把这么好品种的一棵梨树给砍了、挖了,而我这个“大公无私”的老豆却稀里糊涂地很乐意地、积极地配合了!真可惜,要知道,在那个物质贫乏的年代,这梨子绝对是绝佳的果品,是我们一年中最好的的果子之一,大家对梨子的喜爱程度说胜过现在的人们对市场上任何一种水果绝非夸大其词。

每年梨子快要成熟的时节,村里的、邻村的男青年们都对树上的梨子垂诞三尺、虎视眈眈。白天,有顶着烈火一样的太阳借着在鱼塘摸田螺时候偷摘的;晚上,有三三两两趁着夜色跑来偷摘的,夜里偷摘果子的时候,因为看不清,老有梨子掉落在鱼塘里,发出扑通扑通的声音,在静静的夜晚显得特别响亮,就像报警声一样,这时候住在鱼塘边邻里就会好意来告知我爷爷,说有人偷梨子了,害的我爷爷有时立马放下手中的碗筷就急匆匆地跑过去,可到了鱼塘边,偷梨的人早已跑远了,没有了踪影,有的跑出去没多远就躲藏起来了,等我爷爷走了,他们又返身回来,伺机再偷,为了照看这一树视为珍品的梨子,我爷爷晚上有时要一大夜里在那里瞪着,直到下半夜才回家睡觉

熟透的果子很香,闻着都是浓郁的甜味。因为有人偷摘,最后摘下来果子也就不多,自家的人送一点,亲戚送一点,剩下的我奶奶也会挑着去附近的小学售卖,一杆小托盘秤,两个麻布袋或者竹篾箩筐就是卖梨子的装备,那时候我还没上学,常常跟着去,在旁边守着,因为有小朋友趁我奶奶不注意的时候也会偷拿,印象最深刻的是有一年去邻村的白鹭小学卖梨子。

那个时候的农村的教室相对简单,都是平房,地面是黄泥土拍成的,一扫地尘土飞扬,而且很多大一点的学校是跟村里的祠堂连在一起,我村的小学也是一样的,前面是教室,后面是祠堂,祠堂的戏台、天井、礼堂成了课间学生活动的室内天地,教室不够用时就拿祠堂的两侧厢房来凑合,有时还把礼堂也当成教室用,不像现在有单独的漂亮的校园,有标准的教学楼房、宽敞明亮的教室,有配套周全的运动场。

那年九月份的某一天,秋阳高照,金风送爽,我和奶奶吃过早饭,打理好家务活后就出发了,我拿着杆称,赤着脚像只小猴子一样一下在前一下在后,蹦蹦跳跳的。

奶奶身着一件青灰色的斜襟棉布衫,灰黑色的裤子,一双鞋面已经花白并有些破洞了的黑布鞋,鞋边也已经虚花了,没有袜子,布鞋当成拖鞋穿,整个脚踝露在外面,棕黑色的纤薄的皮肤,显得骨头及骨头上的青筋特别明显,肩上挑着用麻袋装着的梨子,弓着背,低着头,花白的布鞋在田埂上、山腰间一前一后一步一步向前缓缓迈着,肩上的扁担不住地在左右肩膀慢慢地轮换,每次轮换时必须停下来,换好了再继续向前走,扁担两头的袋子也跟着不停的左右前后交换位置,此时的扁担不再是平日年轻人身上的扁担那么柔和有韧性,两头随脚步上下曲伏,更像是一根坚硬的铁棒死死地压在奶奶的肩膀上,显得特别沉,翻越村旁的那座山时,就更沉了,脚步更加慢了。虽然离学校不是很远,但七十多岁的一个老人挑着担子走,还是要多费一些时间。

到了学校,我和奶奶就在坐在祠堂右侧的侧门旁的台阶上,打开袋子并剥下袋口显露梨子,等待别人来买。

下了课,学生们知道有人卖水果就蜂拥而至,多数孩子都是打着赤脚,跑过来围绕着我们,有些看看就走了,然后过一下子又折回来了;有些看了一眼就跑去外面玩耍了;有些蹬下来翻了翻梨子,依依地起身也走了;有些一直在旁边绕着,眼睛直直地盯着别的家长买梨子,直到上课铃声响起才仆仆地跑回教室。真正来买水果的还是是家长或者老师,自己拿钱买的学生很少很少。

奶奶在一旁给人家称秤,我就在一旁愣愣地守着装梨子的袋子,翻开让别人在里面挑,也防着别人拿着。上课没人的时候就在那里歇着,中午也在那里守着,饿了就吃梨子当饱,渴了就去学校旁边的井里用手舀水喝,这样一直到下午放了学,学生走得差不多了我和奶奶才起身回家,第二天又去,两小半袋的梨子卖了两天才算卖完,期间见到熟人也送了些,也送了一些给个别的孩子。我不知道两袋子梨子到底卖了多少钱,但在那个年代五分钱都觉得很值钱,因为不到五分钱可以买一根冰棍。

时过境迁,物换星移,在生活富裕、物质丰富的今天, 后生的孩子们对这种水果没有多少认识,甚至很多人闻所未闻,虽然每当这个季节街市上也有售卖,但都是经过改良培育的,按理说应该更好吃,可惜只看到个头的变化,味道反而不好了,嘴巴挑剔的现代人在如今琳琅满目的各色各样水果面前,没有人会去稀罕它。前几年,有一次我去我岳父家,在他家附近的一个菜园里,紧贴着一米二三高的围墙,有一棵类似的梨树,树上挂满了梨子,金灿灿的,我问道,这梨子怎么没人摘啊,不好吃吗?我岳父说,谁吃啊,现在的人嗅都不愿意嗅!唉!要是在九十年代以前,恐怕围墙都被爬倒了。

悠悠岁月,弹指一挥间,近四十年的光阴如白驹过隙,爷爷在我上学前就去世了,这棵由爷爷栽种、精心养护、陪伴我们并给予我们香甜果子多年的梨树在我们的世界里也消失二十多年了,我最亲爱的奶奶离开我们也快二十一年了。现在的村子,新的各式各样的楼房围绕着古老的村庄一幢接一幢,建筑没有规矩,显得特别凌乱,房子虽然多了村庄反而更空了,平日里,除了一些老人和留守儿童出入外,几乎没有一个壮年,整个村庄和庄稼地没一点生机,许多良田成了荒地,杂草丛生,那种“田夫锄荷至,相见语依依”、“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的景象一去不复返了。

老祖宗流传下来的许多优秀的人文礼教随岁月的流逝也渐渐的消失在我们的世界里,就像我家的那棵梨树一样,想着这一切心里不免有些叹息和丝丝惆怅。

【作者的话】农历七月半,怀念故去的亲人,也怀念农村过去的美好时光。(作者:梅岭如墨)

一棵老梨树的散文2

我是来自一个偏僻而美丽的小山村,一个双鱼座,内敛的男生,这里不温不热的气候,养育着这里特有的梨子树,在我的记忆中就有那么一棵老梨树,她承载着我童年所以的悲伤和那段苦涩的青春。后来因为一个不得已的原因而结束了他短暂的一生。

——前言

从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我们家土墙瓦房旁边就有一棵很高大威武的老梨树。我还记得我刚记事起就听父亲说过:老梨树是我们从未曾谋过面的爷爷亲手种下的。至于爷爷为何才三十多岁就英年早逝,则是我们一家人和亲戚们绝口不提的往事。每年清明节和春节我们都会一大家子去祭拜爷爷,磕几个头,这个习惯一直保留到现在,从未间断。

记忆中每年阳春三月,村里的李子花,桃花,油菜花……都会争先恐后的开放,整个村庄都变成了花海。我唯独钟爱梨子洁白的梨花,每每梨花开放我都会爬到树上,闻一闻梨花淡淡的清香,那沁人心脾的味道,仿佛至身天堂,没有烦恼。

盛夏,梨树挂满了果实,还没等到果实成熟,我就和几个小伙伴摘来吃,虽然还有些涩,但是这一点没影响我们吃梨子的心情。

每当雷雨来袭,家里总会积起几厘米高的水,我们一家人都会忙上一段时间排水。每当震耳欲聋的雷声过后,一道道白色的闪电划破天际,我都会担心老梨树会不会因此遭殃,只要雷雨一过,我就急忙跑出去看看老梨树,还好每次都能幸免于难。

每到我的生日,俩位哥哥都会一大清早揍我一顿,我总是哭着跑到母亲面前,试图以“幺儿”独有的特权让能免于被揍,母亲不但不与以阻止反而怂恿哥哥揍我。我就爬到老梨树上去,朝哥哥们做鬼脸,因为怕出意外,我这才逃过一劫。我以问过母亲,母亲总是回答:你那么调皮,再说你是属鼠的,正所谓“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嘛!(这是什么神马逻辑)直到我成年。

春去冬来,四季轮转,喉咙变得有些凸起,声音慢慢变得浑厚,个子以长高了不少。转眼间我以临近小学毕业,。村里搞危房改造,政府补贴帮助农民改造房屋,父亲拆了土墙房,重新修了栋更加牢靠的水泥平房,因为老梨树的枝桠挡住了房屋,所砍掉了几根枝桠。

临近中考那年,家里发生了重大变故。因为村里没有初中,所以我只得在镇上读书,休息日才回家。有天夜里,我睡得很沉,突然听见母亲大喊着“云儿……”(我的乳名),我从睡梦中惊醒,赶紧健步跑到母亲面前,只见母亲瘫坐在地上,父亲面目狰狞,杯子碎了一地,嘴里念念有词,我见状一下子就跪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呼喊着:爸…………。许久父亲才反回铺上。昏暗的灯光下,母子俩抱在一起,泪流满面许久不能入眠。

只要一想到父母亲那日的情形,我就非常惶恐,心疼,记得小时候我犯错,母亲教育我,我顶了句嘴,母亲告诉父亲,父亲就提着棒子给我一顿揍。两位哥哥在城里读书没在家。星期五奶奶催促我赶紧回家,我马不停蹄的赶了两小时山路,找不着人诉说,就抱着满是皱纹的老梨树不哭一场,然后该干嘛干嘛!

本来成绩就不好,中考没意外落了榜。

十八岁那年查出有慢性胃炎和肝血管瘤,医生告诫我慢性胃炎可以吃药,控制饮食慢慢养得好,至于肝血管瘤要动手术才能痊愈,因为还没达到可以动手术的要求,所以最好半年或一年来复查一次。这无疑与是个晴天霹雳。

周树人(笔名:鲁迅)先生曾说过: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老梨树潜移默化的成为了我的精神寄托。

再后来家里渐渐宽裕,父亲准备修楼梯间,得砍老梨树,不过这次是整棵砍掉,我以曾恳求父亲能不能不砍,可是老梨树刚好占了位置。我也能理解父亲。我轻轻的抚摸着满是皱纹的老梨树,亲手结束了老梨树短暂的一生。(作者:往事以成风)

一棵老梨树的散文3

风轻扬,夏未央,时光不老,我们不散…

--题记

校门口有一棵梨树,每年夏季开花,秋季结果,于是,每年,到了六七月,校门口便常常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梨花香。

而今,校门口的梨花又开了,风轻轻地吹,遍地都是花瓣,雪白一片,很美,很美,幽雅的花香在空气里氤氲开来,我的思绪,便随之蔓延…

记得很多年前,就在这棵树下,我送走了曾经最爱的她…想到这,便有泪潸然而下。

她是我的支教老师。

我的家乡是江西的一座小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可惜,并不发达。于是,便很多很多的人,削尖了脑袋,想走出去。曾经,我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只是,我的家庭并不富裕,只能眼巴巴地望着身边的朋友一个个都随着父母到了外面,自己则乖乖地呆在这座小城,过着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生活。那时侯,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能有机会,到外面去看看…所以,我只能发奋苦读。

转眼,我上了中学。13岁那年,父亲托人把我送进了全市最好的中学,初入初中,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十分不适应。在这高手如云的地方,压力也不是一般的大,于是,几场考试下来,我选择了堕落…而她就是这时候来的。

她是大学来的支教老师,年轻漂亮,学识渊博,我很喜欢她。她是个好老师,有耐心,有知识,有方法,只是,很可惜,没有给她留下一个好的印象,那时侯,我,是老师最深恶痛绝的差生。我想,她一定和其他老师一样讨厌我吧…

恰恰相反,她是那样的与众不同。那天,她找我到她办公室,拿着我的测试卷,对我说“你在xx方面很有天赋啊,我很喜欢你,加油……”那一刻,我听呆了,我不知怎的,我想起了我的父母,想起了过去的“辉煌”,泪不觉落下…

真的,从那以后,我确确实实变了,我的成绩一直在上升,成了班里的楷模,同学都问我是不是有什么秘诀,我只是抱歉地笑着摇摇头,我没有告诉她们,她对我说,她喜欢我,我不能让她失望。那时侯,我很骄傲,很自豪,但是更多的是感激…此后,我和她便常常在一起交谈,像朋友,像亲人…课堂上,她教我知识,而课后,她给我讲外面的世界…

一切都像梦一般,美好得让人难以置信…

我以为她和普通的老师一样,会陪着我读完初一,初二,初三,陪着我中考,一直在我身边…

只怪我天真年少,她是支教老师,终究还是要回去的…

她走的那天,我去送她,在校门口的梨树下,彼此对视着,似乎怎么也看不够,她没有流泪,而我却红了眼,我望着她的身影渐行渐远。在阳光下,在花瓣雨里,就像一个凄美的童话,她越走越远,渐渐成了一个小黑点,消失在我的视线里,而我却仍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满脑子都是她对我说的那句,我会回来,一定会的,我也相信,她会回来的,一定会的。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转眼,我升了初二,而她却依然没有回来,我还在等,等她回来…

直到有一天,偶然和同学谈起最喜欢的老师,我把她和我的故事告诉了我的朋友,而朋友却漫不经心地说了声“你真傻,她回来干嘛,就为了看你吗?哎呀,人家是大学生,可忙了,我哥哥也是她们学校的…”她自顾自说着,而我,心已凉了一半。

果如其言,初二半个学期已逝,她仍然没有回来,我不得不信了朋友的那番话,暗暗对自己说,她不会再回来了…是啊,她回来干嘛呢?她是大城市里的人啊,怎么会回这座一点也不发达的小城市呢?她那么忙,怎么会回来呢?…

此后,生活照常…

默默地,一年又逝,又到了梨花飘香的日子。

那日放学,推着自行车走出校门,嗅到一缕花香,我知道,梨花又开了。只可惜,花开依旧,花香依旧,而人已不知何处了…这样想着便留下泪来。

忽地,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呼唤,不知是谁在叫我的名字,忙回头,人海茫茫,寻了半天,却又不知是谁。恶作剧吧,我这样想着,继续往前走。

枝头梨花静静地开,风轻吹,洁白的花瓣落了一地,我推着自行车走在回家的路上,空气中氤氲着淡淡的花香,身后,是那个盼望已久的身影…(作者:南冥仙人)

一棵老梨树的散文4

每到春天之际,你门前的那棵梨树,便开始了新的蜕变,换上了绿装;时间的滴答声泛起急促的气息,不久,在这些绿色中,夹杂着这斑斑点点的白。是梨花,散发的清香,令人神往,清纯到快让人窒息。层层叠叠的树叶遮盖着,站在树下仰头而望,像极了一个自然的绿色天幕。这天幕,成了我们大家在夏天时躲避炎热的最好荫蔽。梨树,陪着我们过了一年又一年;这梨花开了,又会落下,来年的此刻,它又会绽放。

小时候,我总喜欢在梨树下,听着爷爷给我讲他们大人的故事;时光就是这样美好,他的脸上洋溢着微笑。静静地听着,专注地看着,那时的我,会一不小心就睡着在爷爷的怀抱;梨花飘落,落在爷爷的肩膀,滑落在我的脸颊之上,伴我进入了梦乡。时间总不会为谁而停止,像流水,终究是一去不复返;回眸的瞬间,我已长大,这梨树的年轮也已数不清。像一个人,尽管人生风风雨雨,也会风雨无阻地为别人奉献。

听爷爷说,这棵梨树是当年他和奶奶在年轻时,亲手种下的;如今,这梨树已长这么大了,而奶奶却不在了,留爷爷独自一人空守着这梨树,空守着那些美好的回忆。不知道,在那遥远的天堂,在那奶奶的身旁,有没有这样一棵梨树,在散发着清香。人生总会有遗憾,有错过,而成了过错;也许,我们本无缘相见。在我出生的那年,亲爱的奶奶,您为什么要狠心离我而去?失去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时间的滴答声也不愿停下,学不会珍惜,就会失去。

岁月不饶人,美好的回忆也许在这一刻就停留下了脚步。那日,我与您同坐在梨树下,看花开花落。春风在梨叶中不停地窜动,俏皮地逗弄着梨花;风儿吹拂,轻吻着我们彼此的脸颊。你轻咳一笑,指着这满树的梨花说着:“梨花落了,还会再开吗?”那时的我,认为您是在开玩笑,信心十足地对您说:“肯定会的!”你对我笑了笑,却不言语;我不懂,也看不穿。这笑,这眼神,仿佛经历了沧桑,显得很疲惫。

您抬头,望绿叶中躲藏的梨花;风又轻轻的吹过,不小心弄疼了一朵梨花,掉落了下来。爷爷伸出了手。梨花跟随风儿舞动着,摇摇欲坠,最终飘落在爷爷的手心。不知什么时侯,时间的滴答声已听不到了响动,回忆也被瞬间封存,岁月的针不停地刺着我的心,留下了鲜血。那一朵梨花,最终还是成为了回忆;也许,白梨花终究逃不过命运的残酷,变成了红梨花。是鲜血,染红了它;是命运,将他摧残!也许,梨花落了,就不再会开了,就不在了……(作者:不会爱情的爱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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