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荷花的不解之缘

抒情散文
发表于 2020-08-04 10:22

  在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记得语文课里学过一篇王冕边放牛边照着池塘里的荷花学画荷花的故事。那时的我还不曾见过真正的荷花,对着书上的图片看,还以为王冕画的是水浮莲的花。

  我第一次亲眼看见这种不蔓不枝的植物大概是在我读三、四年级时的某个暑假的夏日午后,在邻村的某一口池塘里。几乎是在我看到它们的第一眼时,就不由自主的喜欢上了它们,这是书本里的描述所不能带给我的震撼。我不是因为后来学了周敦颐《爱莲说》里的“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而喜欢上它们的,也不是因为学了杨万里的那句“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而喜欢上它们的,更不是因为书上说它们是花中君子才喜欢上它们的。

  我这是一种乍见后的喜欢,恰似言情小说里所描写的一见钟情,觉得之前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一种植物能让人打心底里这么喜欢,也没有见过像它们这样的一种植物能真正的代表夏天的生机勃勃。所以在那后的无数个夏天里,当我每次在不同的地方看到荷花时,我总会慢下脚步,远远观赏,总能让我赏心悦目,当真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前些天在植物园的兰园里,我并没有特意的去看兰花,让我流连的依旧是照片里我拍的这些荷花,它们品种之多,有些让我闻所未闻。只是在我这个非专业人士看来,它们也只是大同小异。无论是哪个品种,一样的是“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漫步于江南河堤上的幽幽小径上,看着路两边各种各样的荷花,不由的想起席慕容的一句诗:“你若曾是江南采莲的女子,我必是你皓腕下错过的那朵。”心里想着,千年前兴许我与荷花也曾有过一段不解之缘,要不然这世界上有这么多千姿百态、美丽娇艳的花儿,为何我就这般偏偏的爱荷花呢?正如八百多年前杨万里对它们的喜欢,也定是如此。而蜻蜓们似乎也读懂了杨万里的心思,又或者说它们兴许也和杨万里还有我一样心系荷花,于是便有了那句“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只是八百年前的杨万里和八百年前的蜻蜓都早已随着八百年前的荷花而去,独留一些美丽的诗句和故事流转笔端。人活一世,草木一秋。那不如选择一个有微风习习的夏日午后,在蝉噪林逾静的杨柳岸边,静闻荷花香远益清,远观荷叶摇曳起舞。或坐听晨鼓幕钟,抬头看云朵悠悠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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