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什么？
生活是乐师指间的琴？
奏不够的慷慨激昂，
诉不尽的凄婉缠绵。
生活是什么，
生活是坐隐对弈的棋？
看不够的尔虞我诈，
叹不尽的胜败无常。
生活是什么？
生活是读者手执的书？
评不够的古今圣贤，
论不尽的悲欢离合。
生活是什么？
生活是画家墨染的画？
描不够的百花争艳，
绘不尽的叶落秋黄。
生活是什么？
生活是诗人吟诵的诗？
吟不够的世态炎凉，
诵不尽的爱恨情仇。
生活是什么？
生活是酒徒壶中的酒？
饮不够的琼浆玉液，
梦不尽的纸醉金迷。
生活是什么？
生活是茶客杯中的茶？
闻不够的清冽芬芳，
品不尽的苦尽甘来。
琴棋书画诗酒茶，都是生活，又都不是生活……
询古问今，上下求索，何为生活？
【作者的话】浮生若梦，若梦非梦，浮生何如？如梦之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