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

　放学
　我在楼梯间看见一只蝶
　灵动的双翅，小小的身体
　蝶儿在并不宽的空间里
　独自表演

　呆望
　人群拥挤的楼梯间
　我竟被这小小的蝶吸引
　驻了足
　观看它的表演：

　翩然
　翻飞，盘旋
　靓丽的双翅扇动空气
　小小的身躯尽情舞蹈
　蝶飞出一条条优美的线

　惊讶
　我终于回过神：
　这小小的蝶怎会
　在这喧闹的楼道间独自飞翔？
　莫非迷了方向？
　莫非太过惊慌？

　迷惑
　我望着蝶，渴望应答
　蝶放慢了节奏——
　隐约中我看见
　是吗？
　眼前的蝶
　是蝶，似蝶

　“蝶呀，
　为何你会安然地表演？”
　我问。
　……
　蝶不说话
　执拗地
　继续独自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