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 春节的记忆

8.7 抒情散文
发表于 2020-01-28 09:08

  年,是岁数增长的计数器。

  不知不觉中,2020年的春节在冠状病毒疫情陪伴下,在冷冷清清中,离我们愈来愈远。大张旗鼓高调而来,悄咪哑静淡定而去。

  年,是对儿时快乐的回忆。贴春联,架烝火,吃饺子,放烟花,不做作业,尽情玩耍……

  记得小时候大约十一、二岁左右吧,年三十晚饭饺子吃的多,面汤喝的也多,玩的也累了。……可正在尽兴玩耍的时候,突然尿急。可是路边人多,男女都有,认识的和不认识的。关键是都还跟着我看着我,从东到西,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厕所,找到的厕所里面还有人。就在不知所措急得满头大汗要尿裤子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一片新大陆——一个堆垃圾的场地。急急忙忙跑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管身后的男男女女,手忙脚乱的解开裤带,……此处省略几个字,准备酣畅淋漓。忽然,一声如雷的炮仗声响,把我从梦中惊醒。估计再憋两三秒,就要尿床了。那次是儿时的伙伴张乐道和张立君郝六民郝利民他们结伴过来叫我,凌晨四点多在窗外放炮把我从梦里拉出了窘境。

  好像还是那一年,我买的鞭炮特别多。他们都是拆掉长捻子把散炮装到上衣口袋里,手里拿根点燃了的粗香一个一个的放,我是拆开包装十几个二十几个放。村南到村北,村东到村西,他们一个一个啪、啪的放,我是一串一串乒乒乓乓的响。过瘾确实是过瘾,可是天还没亮,他们还有半口袋,我却很快就把鞭炮放完了。没办法,只能跟在他们后面看,只能跟在他们后面囧。

  黎明时分,点燃烝火后,大人们在院子里烧香磕头拜佛迎接灶王爷。我们则往燃烧的火堆里扔几个洗净的红薯,耐心等待有几枝细细的柏枝桑枝和修铁路上用烂的筐装着的高梁杆玉米棒或旧木头等堆积的烝火燃烧完毕,把早已烤熟的红薯用棍子小心翼翼的挑出来。烫手的红薯在左手和右手间来回倒腾,嘴里还不能闲着,寒冷的冬季,所有的东西都冷的快,这些食物一冷就不好吃了,吃的就是那个热乎劲。现在都想不明白,烝火里烧出来的红薯为什么比现在街上专业的烤红薯要好吃许多倍。

  过年的早饭大部分是油馍。那时的晋城人把油馍叫翻鏖。有句谚语:家有万贯,不敢吃翻鏖蘸蒜,意思是要浪费好多的油和白面。翻鏖只敢在过年吃,在物质匮乏的年代,翻鏖就是奢侈食物。过去的条件普遍不好,翻鏖翻鏖,油馍在鏖里翻来覆去,就预示着新的一年里,生活就会比上一年翻好几番的好起来。

  上午,慰问军属的活动开始了。村干部跟在喧天的锣鼓后面,带着礼物去退伍的和现役军人的家里慰问,我们则是跟在后面凑着热闹。那时就想,长大后要去当兵,这样爸妈过年就能得上慰问品了。遗憾的是,这一愿望没能实现,1981年征兵时我的体重不够没能去成。

  下午活动少。那时不像现在玩的项目多,一个村里连一台电视都没有。就呆在家里,看着大人们划拳喝酒,时不时的偷吃一口下酒菜,就感觉很享受很惬意很满足……

  清晨醒的早,玩了一天累了一天的我晚饭不吃就早早的睡觉了。第二天还有一项重要任务等着我,大年初二和家人坐火车到金村的姥姥姥爷和舅舅舅妈家走亲戚去拜年,最关键的是能领上属于我的压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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